zhei期可能有点长,因为后面有上周发生的一件事。不是每期都会写这么多嗷。
小张称叶老师为“阿姨”,这个称呼背后有一个小故事。叶老师的妈妈在姐妹中排行最小,因而她辈分大,有许多同龄的外甥和外甥女。上初中的时候,一个比她小一岁的女孩子在饭堂遇到她,上来打招呼:“阿姨好。”
叶老师学物生地,我们三个学物化地,和她不在一个班。突然放假那天,我们坐在占老师家的车上,四个人挤后排。小叶老师突然转过头来:“小张,能借我一下生物笔记吗?”然后我们三个人一起问她借化学笔记。
硕果仅存
本期有新人物——我妈——出场!我看见家门口有一袋垃圾,随口问她:“这个垃圾怎么还不丢?”她说:“等一下送你的时候一起丢。”虽然知道她要说什么,但还是有点怀疑。
真好看
最近大家都做了奇妙的梦。小张梦见她去配眼镜,眼镜店老板是C罗。在梦中世界里,无症状感染者不算感染者,不用隔离,所以C罗开着他的眼镜店,还站在店门口量体温。我梦到书店有本大刘的书,我没看过,书名叫《呛到者》——大概跟《吞食者》那个故事有关——但是却奇迹般地知道书中内容。大概是《吞食者》的后话,讲的是吞食者的飞船把地球吞进去的时候发现飞船不够大,吸收不了那么多的能量,出现窘况(也就是呛到了)。解决方法是吞食者飞船咳嗽的时候,把地球咳了出来。还真是一个合情合理的故事呢(占老师梦到她和我走在放学路上,刚下过雨,地上有泥水。突然之间,我躺倒在泥水里,非常平静,不想起来。后来在占老师的劝说下(她说,躺太久了洗澡会很麻烦),我还是站起来走了。
我们晚修之前讲起这个梦,小张听见后半段,问我们发生了什么。我们没告诉她这是占老师做的梦,重新讲了一遍。
她并没有大惊小怪,挑起眉毛问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上周五,我回去洗澡洗了两个钟头。”
“哦……等等,上周五不是你妈来接你的吗?”
“我也没说这是真事儿呀。”后来,小张说这完全就是我会干出来的事情,所以她完全没有怀疑。
所以说我到底是个什么形象
上周发了数学步步高,上课要用的时候才发现很多人没有。室友问坐她前面的小储:“你有发到《步步高》吗?”
“啊?不早说——”他掏出一摞书:“我有四本!”后续:第二天早上,小储喊道:“跟大家说一下,我这里已经没有《步步高选修2-1》,大家不要再找我拿了!”上英语课,有一道题可能比较难,没人回答。老师提醒:“Averb.”(一个动词)小储的声音穿透空气:“Averb!”
您有步步高了吗
我们年级有一位传奇人物,暂且称他ns。不是switch的ns,也不是nobodysupport的ns,总之这只是一个代号。
ns喜欢去语文办公室问问题,久而久之,把除了他语文老师以外的所有老师都问了一遍。有一次他问问题,问完说一句:“老师,我建议你以后讲课可以不要那么慷慨激昂啊。”
某老师的手机贴膜
地理老师的PPT似乎出现了一点问题,有一页上小标题全部变成“□□□□□□□”。
老师憨厚地笑:“这个字体可能不兼容,其实它这里有‘气候’两个字……”
我们回答:“框框框框框框框框。”
“考试给分的时候也给你们□□分好了。”
之后发现只有答案能显示出来,老师想了想,说:“你们反推一下问题问了什么哈。”
□□□□□□
高一高二两栋教学楼中间种着各种各样的树。有乔木,有灌木,还有草。这里算得上花的只有几棵桂花树,但是我们习惯称这片阴凉地为小花园。高一刚入学的时候,教室在二楼。在走廊上经过,总喜欢向下望,一排小榕树似乎伸手可及。它们的树干只略微比小臂粗一点,算年龄的话该是小孩子。军训那几天晚上总是下雨,小榕树的叶子被冲刷干净,没有一点灰尘。雨过后,新生的叶子透明规整,不像树叶,倒像一块糕点。我记得还在周记里写过这几棵树,还写了暴风雨中猛烈晃动的大叶榕。还写了小叶榄仁,它们长到五层楼那么高。据说,砍掉树的理由是台风天树会被吹弯,有安全隐患。但是一年里刮过多少次台风,每一次它们都被刮得弯向教学楼,不久后又能挺直腰板。小叶榄仁很漂亮,一根树枝上有许多分叉,叶子在一个平面上铺开。我喜欢这一种树,为它光洁的浅色树皮,为它大风后的直立,也为它一年四季不同的景象。春天的细叶在夏天长得润泽繁密,深秋转为暗黄而落下,冬季只有枝子把天空分成一片又一片。有小叶榄仁的地方,找不见一片完整的太阳。如果我高一的时候心中还有一点观察自然的余兴,那它们都留在榕树的新叶上和小叶榄仁滤下的阳光中。而我昨天放学之后,还与朋友一道站在走廊上,伸手去够小叶榄仁探出的叶子。我把它拉过来,树枝有韧性,微微弯曲。我又松开手,于是像松开弓弦它弹回去,连带着许多叶片都唰唰作响。我还想着,冬天的下午可以在小花园里散步。那时候空气干燥且凉,阳光是金色的,晒下来也不热。有云的时候,太阳看起来就是一个扁平的白色小圆片,让人怀疑是谁剪下白纸贴在天上。但是我没想到,阳光还没冷下来,树却已经没有了。我原本以为它们能一直长,长到六层楼高,从小树长成大树,就像我们从高中生长成成年人一样。上面这篇写于十月十一日、听说砍树的消息以后。题目本来想叫《树犹如此》,但是“树犹如此”的下半句是“人何以堪”,想想不太吉利,还是算了。
其实,一棵树不仅仅是一棵树。它还是湿润的空气,是鸟鸣,是早晨穿过小径,是与树下的人对上眼神。而它们都会随着一棵树的消失而消失。
我们会习惯没有这几棵树的学校,也会习惯有更多新东西的学校。我只是在想,树阻碍了什么?可能在人的眼里,他们将要实现的伟大事业,比几棵树重要得多。
好吧,我们讲个轻松的防风林笑话。
“这里曾经有树林,现在我说没有就没有了。”新上任的副校长站在直射而下的阳光中,一挥手,说道:“从今往后,你便是唯一的树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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